霍长鹤问:“你父亲……现在何处?你们家是如何被牵连?”
繁容哭道:“公子何必问这些?是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无辜吗?”
“并非如此,是想知道细节。”
“什么细节?”繁容凄凉笑一声,“当时的情况有多惨,公子知道那些,又能挽回什么呢?”
颜如玉皱眉,这女人真是脑子里的回路异于常人,简单的话,非得往复杂里想,非得答非所问,说些弯弯绕。
“我……”
她还想说,颜如玉喝道:“够了!你是听不懂人话,还是不会说话?问你什么,就说什么,别扯有的没的,妄加揣测别人的想法,你是别人吗?不知道别人怎么想,却一而再的妄下评论,若你父亲也是如此,那他也不冤枉!”
繁容震惊地看着她,脸色通红:“你……你一个奴婢,竟然如此说话,公子,真就如此纵容她吗?”
霍长鹤点头:“没错,就是纵容她。她骂得对,你能不能说话?”
繁容又要委屈落泪,院子外响起脚步声,八哥飞过去,随即叫道:“师爷,师爷!”
颜如玉和霍长鹤递个眼色,让他把繁容弄屋里去。
繁容却不明所以,正在气头上,哪里肯走,甚至还想大声反驳颜如玉的话。
颜如玉却不惯她毛病,直接扣住她肩膀,一把把她拖到厢房,关上房门。
繁容痛得皱眉,用力挣扎:“你放开,干什么呀?你弄疼我了!”
颜如玉想着一会儿还要出去办事,繁容现在必须得在这里,不能出去露面,索性拿出一个药瓶,倒出几粒药。
繁容一见,大惊失色:“这是什么?你想干什么?”
她想跑,但根本抱不了,颜如玉捏住她下凳,强行让她吞下两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