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长羡心疼过后,又觉得高兴,能花,说明什么?说明能挣。
寻常人花不起,像他都觉得心疼,而人家根本不以为然,或许这就是常态。
这才可怕。
他愈发觉得,这是一棵大树,要牢牢靠住,何况——他心里闪过一个念头,这位贾公子身边还有位萨满师,能通未来,能算天机。
光是这一点,就足以让他下血本。
“你去取,”霍长羡吩咐,“去取一万两。”
霍长羡独自跟着前面马车,但颜如玉没有再买东西,而是慢悠悠回住处。
回到客栈,颜如玉就忍不住笑,霍长鹤倒茶给她,她一口气喝半盏。
“一会儿东西都陆续送到,等晚上,收拾好,我们给母亲送过去,”颜如玉说着安排,“亥时,还得去趟余掌柜那里,见见铺家铺子的掌柜们,把在临城的生意安排上。”
在永昌县主眼皮底下,大夫人他们那边不方便出面,其它人也都在客栈里,正好利用这个时间,赶制一批东西,在临城卖掉,再买些原料,备下一些库存,沿路在小城小镇做些小的生意。
天气已经渐凉,出临城之后会更冷,路上多有不便,就在车上舒服地猫着好了。
颜如玉正列单据,霍长鹤也做他的计划,不到一个时辰,买的东西陆续送到。
满满当当,堆了两间屋子。
车夫暗卫出出进进,清点,记数,给送货的小费,也忙得很。
颜如玉把付出去又收回来的银票收起来,盘算着临走之走,得去逛逛县主府。
直到最后一批东西送完,送货的小二哥依旧只说“是位有缘人”,至于霍长羡的身份,他还是没让明说。
霍长鹤嗤笑:“还真沉得住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