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家铺子在临城的掌柜齐聚一堂。
平时他们除了年节,一般不会私下时走动,原因无他,就是因为临城的特殊性。
秋家是大族,自然与听说过永昌县主的事,秋尚薇嫁到钱家,对永昌县主的态度自然也就带到钱家。
生意不能不做,但为防止永昌县主母子品性不好,出什么幺蛾子,就让负责临城的各家掌柜都守住口风,平时低调行事,只做生意,其它的不一律不过问,谨守规矩。
其它地方的掌柜隔三岔五也能私下坐坐,聊聊,但他们不行。
今日难得,又听说是有执鱼符者到了临城,都格外新奇兴奋。
余掌柜给大家上了茶,茶叶铺子掌柜说:“余掌柜,今天做了你多少生意?跟我们说说?”
余掌柜把今天的事儿一说,各位掌柜都停下动作,目露惊奇。
“我看这两位的确不俗,之前东家来信,可是千叮咛,万嘱咐,千万不能得罪,不能有丝毫狂傲,他们就代表东家,说什么,就是什么。”
各掌柜面面相觑。
“那依你看,他们是什么身份?”
余掌柜摇头:“不知,总之气度不凡,以往执鱼符来的人,也有,但从未像这次一样,隐瞒过身份。我猜测,东家必有东家的用意。”
茶叶铺子掌柜说:“这临城真是事事特殊,我们不能来往,平时必须低调谨慎,就是因为那对母子,你们说,东家这次隐瞒这二位贵客的身份,是不是也和那对母子有关?”
众人交换眼神,都有这个猜测,但都不敢说。
余掌柜清清嗓子:“好了,大家不必猜测,今天晚上无论看到什么,听到什么,都烂在肚子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