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个下人,哪敢担这种责任,只能赶紧去叫霍长羡。
永昌县主深吸一口气:“好了,我现在没事,就是听说城外庄园出了点事,有点着急。”
霍长羡劝道:“母亲,那里就是一些贫瘠土地,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,您别为此忧心伤神,即便不要了又如何?”
永昌县主皱眉,脱口道:“你懂什么!”
霍长羡脸色一僵,抿唇不语。
永昌县主顿了顿,缓和语气说:“一间铺,一块地,也当思来之不易,但凡是我县主府的东西,就算是不值钱,也得我说要不要,不能随意叫人破坏索取,你明不明白?”
霍长羡点头:“是,儿子记下了。”
永昌县主闭闭眼,迅速思索,本不想让他知道庄园的事,不过,现在出了岔子,自己身体又不好,不能出门,这个时候,也不能再瞒他。
总好过让外人去抢,再说,那些东西已经被烧成灰,也无妨。
永昌县主拿定主意,叹气道:“方才庄子上的人来报,大棚被烧,无缘无故竟然起火,实在事有蹊跷。你去看看,究竟是何人在兴风作浪,找出来,带到我面前来。”
“是,儿子这就去。”
“另外,”永昌县主示意婆子,取出一张名帖:“你现在身边没有得力的人,拿着这个,去震威镖局,请他们的总镖头与你一同去。”
想到自己那两个不争气的手下,霍长羡脸上火辣:“是。”
“还有,”永昌县主眼底浮现狠意,“有些事当断则断,有的人养好了是条忠心的狗,可如果这狗染上不该染的毛病,一次行,两次三次,就得想想这样的废物有没有留着的必要。”
霍长羡心头一凛:“儿子懂了,多谢母亲教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