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力,从来不在父亲的兴趣之内,他无谓失去得到,唯独有人在朝上请奏说,怀疑死去的副将是奸细,有叛国之嫌,父亲才据理力争,保住副将身后名和他的家人。
也是那一次,霍长鹤看到皇帝变了颜色的脸,回到府中,父亲把自己关在书房一天一夜,出来后就说,要请旨去边关,放下一切权力,只为守住边关。
霍长鹤正在回想,身后颜如玉轻搭他的肩:“在想什么?”
霍长鹤握住她的手:“想起一些从前的事。”
“说给我听听?”
“好啊。”
震威镖局对面是个茶楼,暗卫要壶水,几个果碟,坐在窗子边,看着镖局的动向。
不到半个时辰前,戚天猛骑马回来,进入镖局,之后就没什么动静。
正等着,楼梯一响,三人从楼下上来,为首的胖胖的,小眼睛,俩酒窝,还抱着一只黑色山鸡。
山鸡眯着眼睛,颇有点睥睨四方的意思,羽毛黑亮,脖子上带戴着串晶石,威风又贵气。
银锭抬眼看到暗卫,凑过来道:“兄弟,拼个桌?”
暗卫点点头,把自己的东西往回挪挪。
他们在他对面坐下,那只山鸡也占了一个座儿。
银锭呷一口茶,低声问:“看什么呢?在楼下就瞧见你了。”
暗卫眉毛一挑:“镖局。”
“镖局怎么了?”贝贝问,“有古怪?”
泉刀也瞪圆眼睛看着,等着暗卫说。
暗卫:“……”这仨货怎么这样?尤其是银锭,自打跟他们在一起,越来越跑偏,还不如和金铤在一起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