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模作样把个脉,眼睛瞄她几下,见她始终眉头微蹙,盯着戚天猛,没理会自己,有点气急。
方丈灵机一动,低声问:“really or no really?”
真的,还是不是真的。
颜如玉:“……”
耿灿一头雾水:“大师说什么?何意?”
方丈闭嘴不言。
颜如玉扫他一眼,对耿灿道:“我师父每次入定醒来之后,一天之内,都不能对外人正常说话。”
“这是佛祖指示,让戒言。”
“哦,原来如此,那……”耿灿急问,“你可听得懂?是何意?总镖头的病……”
“我来替师父问吧,”颜如玉接过话,“师父是问,我们离开之后,可有来看过病人,病人吃过什么,用过什么?”
耿灿不假思索:“喝过一碗参汤。”
“汤碗在哪?”
“刚刚拿走。”
“找!”
耿灿立即意识到什么:“我亲自去。”
他一走,颜如玉搭上戚天猛的手腕,果然,又是中毒之症。
“怎么办?”方丈脑门冒汗。
这危机真是层出不穷。
颜如玉递个药瓶给他:“不难治,这个给你,一会儿当着耿灿的面,喂戚天猛吃一颗。”
说罢,颜如玉拿出支针剂,给戚天猛又打一针。
“他这是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