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县主让婆子提亲,我们半路又折回没去,她一定等得心焦,我命人送了封信给那个男人,让他把萨满师送回客栈,想必他到时候会说,没有看到信。”
“他们母子,各有各的心焦事,且让他们心神难安,正好我们抓紧时间办事。”
说话间,到水边,那只小船还靠在水边草丛中,听到有动静,船上人走上前来。
“干什么的?”
银锭勒住缰绳:“你又是干什么的?”
“别往前走了,”船夫说,“去别处吧。”
“怎么?”贝贝挑眉,“这是你家开的?许你在这,不许我们来?”
船夫嗤笑,灯笼往高处提了提,映着他的脸,故意做出个怪民可怕的表情:“前面有鬼,我可是好心在这儿提醒你们,不怕的,只管去!”
“你们听!”
他一指水中岛,语速忽快忽慢,声音压低,似是在讲鬼故事:“听到没?那边有鬼在叫,时常能听到。”
贝贝眼神微慌,脸色也有些变了,嘴硬道:“哪,哪有?你胡说!”
“是不是胡说,不信你们就去试试,从这儿游过去,我保证,游不到岛,就会被水鬼拖到水底,永远别想再上来。”
四周风声吹吹,拂过草尖树叶,沙沙作响,平添几分阴沉,恍恍惚惚的,远处似乎真有什么声音。
金铤催马上前,坐在马上冷酷道:“说正事。”
船夫一怔,仔细打量他,方才吓人的语气神色也不见。
银锭轻笑:“想开个玩笑而已,还没说完,就被你给破坏了。”
他抬手一扬,把一样东西扔向船夫,船夫接住,看清是震威镖局的凭信腰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