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思乱想着到马场,他叫了几声,平时那些养马的奴才听到他的动静就出来接,但今天没什么反应。
下马往里走,夜色中没有光,没有声响,寂静得可怕。
银山抽出刀,提在手中,越走越不对劲,他压住想拔腿就跑的冲动,强撑着到马棚。
哪有什么马,连一匹都没有。
空空荡荡,无声无息。
银山眼前一黑。
赶紧四处奔走,查看,心一点点凉下去。
确实没有,没有奇迹发生。
马,一匹也没了。
银山双腿颤颤,扶着墙走出去,又爬不上马背了。
正扒拉着马站着,不知如何是好,也不知去哪里时,忽然听到一声口哨,尾音一扬,不见人只听声儿都能听出这哨声里的高兴。
银山抬头,寻声音望去,不远处站着一个人。
身材胖胖,双腿叉开与肩同宽,双手环抱,背上背着个包袱皮儿,腰侧挎着把刀,颇有几分威风。
他戴着斗笠,光线又暗,看不见脸。
但不知为何,银山总感觉此人有点熟悉感,是那种很遥远的熟悉。
“你是何人?”银山问。
银锭慢步走过来, 一边走,一边问:“拔刀,打一场吧。”
银山莫名其妙:“你是谁?”
银锭脚步微顿,心里琢磨,真是失策,那会儿应该想一个威风点的名字。
心思一转:“我乃金甲武神第一使者!”
银山一头的问号,这是什么名字,又长又没听说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