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长羡愣住,脸通红,呼吸急促,像一条濒死的鱼。
“你胡说,我不信,”他咬紧后槽牙,“霍长鹤,你休想扰乱我的心,让我们母子不合,你休想!
我不信,你说什么,我也不信。”
霍长羡转身要走,用力握剑的手都在微微颤抖。
他必须尽快离开这里,离开霍长鹤,要不然,他会发疯。
“你可以不信本王,”霍长鹤缓缓道,“但你应该信你的手下吧?”
话音落,银锭拖着个光溜溜的人出来,往霍长羡面前一扔。
霍长羡后退两步,低头细看,诧异道:“银山?是你!”
银山被捆着手脚,身上只剩下亵裤,简直没脸了。
“公……公子。 ”
“你怎么会在这儿?不是让你去永昌县了吗?”
霍长羡怒问:“永昌县究竟怎么了?”
银山道:“回公子,永昌县……那里什么都没有了,府里的人都跑了,府是空的,还……还被天雷给炸得乱七八糟。 ”
“什么天雷,哪来的什么天雷,你在胡说什么?”霍长羡怒斥,“你是不是又喝多了?跟你说过多少次,为什么不听?要你有什么用!”
银山自知次次犯错失了霍长羡的心,但这次真没喝酒。
“公子,属下这次真没喝酒,说得也是实话!亲眼看着府被炸了,城里的百姓说,就和当时城外地被炸一样!”
“混帐!”霍长羡甩他一耳光,“还胡说!我问你,马场呢?金山呢?”
“属下确实到处寻找金山,但金山一直没有现身,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,属下也去了马场,马场里……”
“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