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”孙刺史一口答应,“那劳烦夫人写一写单子,我明日一早先去办此事。”
孙夫人得到支持,很是开心,拿着半成的衣裳对他比比划划,看他累了一天实在倦了两人才休息。
次日一早,孙刺史就拿着孙夫人写的单子去准备。
他起来时孙夫人还睡着,过一个多时辰先把第一批东西送回来时,孙夫人还没起。
他这几日一直早出晚归,每天起时夫人都还没醒,但他平时半路没有回来过,不知夫人睡到这么晚。
嘴角溢出笑,又忽然顿住。
府里虽没有老人,但夫人一向勤勉,偶尔贪睡是有的,但没像今日这么晚过。
他叫住正准备进屋的婆子:“夫人这几日是不是身子不适?似乎今天格外晚了些。”
“回老爷,夫人这两天都是这么晚,身上酸痛不适,但怕您担忧,一直没让说。”
“糊涂!”孙刺史当即急了,“我再忙能有夫人的身体重要?快去叫府医来!”
“是。”
孙刺史散散身上寒气,这才进屋到床边,掀起床幔。
“咦?”孙夫人睁开眼,“你是还没出门吗?”
“回来了,采买了些,打算叫夫人过过目,你身子不适,怎么不说?”
孙夫人嗔怪:“没事,一点小酸痛,不碍事,许是这些日子开心忙碌,一停下来就有点不爽利,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
正说着,府医匆忙到了,孙夫人一直调理身体,府医常驻在府中,有事也方便些。
上前一把脉,脸上浮现不可置信的表情,又再次把脉。
孙刺史在一旁瞧得心惊胆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