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青瑶根本没把她看在中眼中,而是转头看颜如玉:“果然是你,就知道你不会善罢甘休,这是齐家的事,与你何干?何必非得闹成这样,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“齐家人,”颜如玉笑一声,“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人,人人都只想着好处,没有好处的事就可以袖手旁观,可以为了好处为所欲为,是吗?”
宋青瑶嗤笑:“这种话就不必说了,我不吃这套。不要好处,我们就任由这个老怪物害死?我们要自保,有什么错?”
“自保没错,为自保就要杀害无辜吗?”霍长鹤怒问,“花匠,小货郎,还有那些家丁护院,他们有什么错?他们就该死?”
“身为齐家家丁,签了卖身契,生死就由主人说了算,有何不可?”宋青瑶反问,“何况,他们是为了救我夫君一命,这算是他们的荣幸,也是他们的功德。”
“荒谬!”颜如玉怒极反笑,“亏齐家还自称什么医药世家,以悬壶济世为己任,以救人性命为职责,到头来,无论老少,做的都是害人利己的恶事。”
“所以,那块匾额,你们齐家,不配!”霍长鹤一声令下,金铤转身就出去。
齐老太爷此时回过神来,急怒道:“干什么,你们要干什么?不可动我的匾!”
“有何不可?齐家不做善事,尽是些畜牲行为,你们不配!”
齐老太爷经常炫耀那块牌匾,就在祠堂里单找了张桌子供上,金铤不费吹灰之力就取了来。
霍长鹤接过,手指在上面抚过。
这是父亲的字。
可惜,一时不察,竟然给了这种禽兽人家。
齐老太爷上前来夺,被金铤揍开。
正在喧闹之时,外面一阵脚步声,县令带人赶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