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锭怀揣着烤得热乎乎的花生,坐在屋顶角落背风雪的地方。
面前是贝贝、泉刀和蜂哨三个人。
贝贝问:“坨坨哥,咱到这儿来干什么?”
泉刀:“就是啊。”
蜂哨在贝贝左边,跟着点头。
“我今天听方丈和二公子说,写书,要有一种画面感,就是写出的场景,让人如身临其境。我寻思着,他写书,咱是说书,应该是异曲同工。”
“坨坨哥说得对,异曲同工,这词儿用得真妙。”贝贝赞叹。
“贝贝哥真厉害,还能听出异曲同工这个词妙,”蜂哨赞叹。
“就是就是。”泉刀附和。
“所以,我想着,方丈给我们说的新书里,有一段风雪杀人夜,咱们得来体会一下,找找画面感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
四人头碰头,凑在一起吃烤花生。
贝贝鼻子最灵,忽然抽抽鼻子道:“蜂哨你是不是又没洗脚?”
“哪能呢,我到客栈就洗了。”
“确实,” 银锭也抽抽鼻子,“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臭味儿?”
贝贝拧眉:“不止臭,还有点腥。”
泉刀扭头,看向东边方向,眼睛一下子睁大,差点从屋顶上滚下去。
“那,那是什么!”
其它三人齐扭头,银锭同时抽刀,看清的时候也倒抽一口气。
来的东西如同半截铁塔,不知是头发还是兽毛披散,看不清长的什么样子,只看到一双眼睛血红,浑身腥臭气扑鼻。
那双通红的眼睛,正直直看着他们。
银锭一下子站起:“站到我身后!”
“别乱动!”
银锭话音落,提刀就冲上去。
那东西后退两步,似乎是想走,但银锭攻势太过凌厉,他不得不招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