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不愿意去,但说得很委婉,也有些水平。
颜如玉和霍长鹤对视一眼。
“好,既然如此,那我也不勉强,就依姑娘所言,”霍长鹤若无其事,“不知姑娘原籍是哪里人?听口音不像本地人。”
“回公子,我是苏城人,父亲获罪流放至此,我也是随之到幽城来。”
“那令尊……”
余早早神色黯然:“父亲已在两年前过世,母亲去年也病故,只剩下我一人了。”
“姑娘平时都是练习琴技吗?有无其它的爱好?”颜如玉语气平和。
余早早不自觉放松些许:“除了琴,我还喜欢画画,不过学艺不精,就是打发时间罢了。”
这些和孙杵杵字条上写的,都对得上。
能证明孙杵杵没撒谎,也能证明这姑娘没骗孙杵杵。
颜如玉似无意问道:“姑娘身上有些许药味,是身子不适吗?”
余早早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。
她今天的确喝了药,是在回来之后喝的,药还是上回剩下的。
虽然不知道对病有没有用,但至少喝了能让她睡好觉,精神也好一些。
颜如玉没错过她眼神的慌乱,也不催促。
余早早迟疑一下,稳住心神道:“我……有点头疼,别的倒没什么,公子放心,不会过病气给二位。”
原来是担心这个。
颜如玉摆手:“无妨,我们俩也不是弱不禁风的,不在意这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