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如玉眼看着刘松达跟着银锭和蜂哨走了。
她轻抽一口气:“还真是……”
让人无语。
霍长鹤语带讥讽:“这种男人,真是毫无下限。”
颜如玉:“??”
“方丈教我的。”
颜如玉点点头,方丈这家伙,总是瞎教些有的没的。
“再逛逛灯会?昨天都没有好好玩,”霍长鹤牵着颜如玉的手,“反正刘松达被控制住,无妨的。”
颜如玉看着热闹街市,盏盏花灯,这种情景的确不多见,暖暖的灯光,浓浓烟火气,让她心里也暖暖的。
自从到西北,神经也是紧绷的,事情一件接一件,很少有放松游玩的时候。
“好啊,”她欣然同意。
霍长鹤大手包着她的小手,带她在热闹的街上走,在花灯间流连观赏。
外面一片欢声,灯火暖人,但沈府里却一片死气沉沉。
沈怀信吐血晕倒被抬回来之后,就一直在房间里,没出来一步,也不许别人进去。
连送饭的管家都被骂走,屋都没让进。
沈怀信躺在床上,看到屋顶,脑海中乱七八糟,一会儿想起被盗的仓库暗库,一会儿又想起被炸掉的祖坟,一会儿又是满脑子嘲笑他的话,还有曹刺史那张脸。
怎么会这样?
他满肚子火气,却无处发泄,怎么就变成这样了?
他做错了什么?竟然一步步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!
倏地又想起霍长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