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直觉觉得应该走,但又受不住金钱诱惑,总想着再努力一下下,或许只要一下就能好了呢?
就在左右摇摆中,听到外面有动静,正想回头看,银锭一摆手,暗卫上前,揪住刘松达后脖领子,一把把他揪到里屋里去,摘了下颌骨——这种人,喂他吃药都是浪费。
刘松达满心惊愕,不知这院里的家丁怎么还有这种本事。
此时,外面的余早早进了屋。
余早早原本是打算出来看灯的,但刘松达说有事,自己一个人也是无趣,就在乐坊里呆着。
结果,就有人来请她上门弹曲。
上前行了礼,问道:“不知……”
她略一抬头,看到灯光下银锭的脸,一怔又收回目光。
“不知小姐想听什么曲?”
倒没有过多失态。
银锭瞧这姑娘文文静静,长得也不错,虽说是在乐坊,但也是凭本事吃饭,怎么就被这么个恶心的玩意儿给骗了。
不行,一定要救。
银锭没接话,反而问道:“姑娘,你可是姓余,名早早?”
余早早点头:“正是。”
“你认识刘松达吗?”
余早早一愣,但又一想,乐坊的教司和几个要好的姐妹也都知道她和刘松达的事,别人知道,也不算稀奇。
“认识。”
“你与她,是什么关系?”
银锭问得直接,饶是余早早单纯,也听出这里面有事,叫她上门来,恐怕不只是为了弹曲。
余早早微抿唇:“小姐问此话,是何意?”
“就是问问,姑娘回答即可。”
颜如玉和霍长鹤就在廊下,静静听着,看不见余早早的表情,但也能感觉到,她此刻有点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