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如玉一时没有说话,看着刘松达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的样子,也很想打死他。
暂时没什么想问的,颜如玉摆手,银锭抓起刘松达的脖领子,把人带下去,没多久,响起鬼哭狼嚎的叫声。
颜如玉淡淡道:“告诉银锭,别打得太花,还有用。”
蜂哨撸起袖子:“主子放心,坨坨哥手下有准,保管打得疼,而且还不显伤痕,至于他的脸,他本来就不要脸,坨坨哥有药,抹一抹,一会儿表面就好。”
见他们有准备,颜如玉也不再多说,任由他们去干。
“芙蓉阁,王爷可熟悉?”颜如玉问。
霍长鹤眼睛微睁,摇头:“不熟。”
又补充道:“那种地方,我也没有去过,不熟。”
颜如玉:“……王爷不必紧张,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,就是随意一问,你若熟悉,还省得让暗卫去查。”
“不熟,”霍长鹤坚定道。
“行吧,那就让暗卫去查一查。”
颜如玉看一眼里屋:“我去看看,她醒了没有。”
挑帘进屋,见余早早睁着眼睛,看着房梁,原来盛满光彩的眼睛里,一片死寂。
听到动静,她缓慢转一下头,眼中泪意已干,只剩下一片干涸。
“多谢。”
简短两个字,似已耗尽她全部力气。
颜如玉在床边坐下,静静回视她:“想报仇吗?”
余早早本已收回目光,闻言又看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