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员外咂一口茶,漫不经心道:“我前两天请乐坊几个人来唱过堂会。”
刘松达点头:“是,此事我也听说了。”
“嗯,其中有一个姑娘,甚好,别的我倒不在意,就是觉得她好生养。”
刘松达差点笑出声,啊呸!老东西,什么不在意,就是看上人家姑娘漂亮。
他忍住笑,问道:“哦?不知是哪个姑娘这么有福气?我在乐坊也认识几个人,和教司也有些交情,愿意为表叔保个媒。”
刘员外笑眯眯:“我找你来,正是此意,想让你从中帮忙说一说。”
“表叔放心,这事儿我一定给您办妥当,您是不知,那些人心黑得很,把一个姑娘赎出来脱籍,可真是敢狮子大开口,要不少钱。”
“我知道表叔不差钱,可白花花的银子也不能随意给了他们不是?”
他胸口拍得啪啪响,一副志在必得,没他办不成的样子。
刘员外也不再兜圈子,直接道:“那自然是最好,事情办成,我不会亏待你。 ”
“您只管说,那姑娘叫什么?”
“余早早。”
刘松达还在拍着胸口,听到这话,把自己拍咳嗽了。
“咳!”
刘员外诧异道:“怎么?”
“没,没什么,没想到表叔说得是她。”
刘员外浅笑:“怎么,你认识?”
“是,她琵琶弹得不错,许多人都知道,算是乐坊的头把声音。”
刘松达心情复杂:“若是她,恐怕教司不会轻易放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