蓉娘子脚上用力,姜羡鱼疼得脸色发白,却不敢吭一声。
蓉娘子盯着她后颈上的暧昧红痕:“你整日在庄园,就是和男人鬼混?”
姜羡鱼一时不敢回答,这事儿主子应该知道啊,平时也没说过什么,今天怎么突然发作?
一旁的程书意后背也冒出细汗——和姜羡鱼鬼混的男人就是他呀。
“说话!”蓉娘子厉喝。
姜羡鱼忍痛道:“奴婢不敢,奴婢确实和男人一起过,但不过就是逢场作戏,为了给主子探听消息而已啊。”
程书意紧握的手又缓缓松开,幸好,姜羡鱼没被吓傻,没把他说出来。
要是说了,那他们俩谁也别想好。
程书意暗自思忖,之前是怎么和姜羡鱼混在一起去的?好像记不起来了。
但肯定是这个女人勾引得他。
蓉娘子哼笑一声,缓缓抬脚:“是吗?”
姜羡鱼道:“奴婢不敢撒谎。”
蓉娘子转着手上玉戒:“敢不敢撒谎,不是靠嘴说,我自会查清楚。”
姜羡鱼低着头,手痛得微微颤抖,手背都被踩破,渗出血珠来。
事到现在,她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。
也不知道是否已经逃过一劫。
蓉娘子目光一转,看向程书意:“你最近在忙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