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五德思索着婉娘的话,神色动摇。
他也是演戏的一把好手。
现在已经把霍长鹤给得罪死了,总得拿出点诚意来,还得证明他确实不知婉娘是细作,得把这一点撇清。
思及此,他语气缓和不少:“你说得倒也有些道理。”
婉娘不疑有他,心头微喜:“夫君,那就让我们夫妻同心,定能有一个光明的未来。”
苏五德心说光不光是不重要,未来也不可能有。
“可你这细作的身份……万一被人知道,”苏五德故作为难,“到底是谁派你到我身边来的?你来不会就是为了害我吧?”
婉娘柔声道:“瞧你说的,我几时害过你?再说,我刚才都说了嘛,我也不知道上级是谁。你放心,今日的事只有你知我知,以后我也不当细作了,就一心一意和你过日子,怎么样?”
不怎么样,苏五德心想,得把她的实话套出来。
“我们还是先商量一下,怎么了结罗氏吧,”婉娘岔开话题,“我包里有药粉,你带回去,每日在她的汤水里下一点,不出半个月,她就死得神不知鬼不觉。”
“这么厉害?”
“当然,放心吧。”
两人正密谋,破庙的门“哐”一下子又被人用力一踢。
两人回头,见苏夫人气势汹汹闯进来。
苏五德一惊,下意识问道: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苏夫人抡圆胳膊给他一耳光:“呸,苏五德,我真是瞎了眼,看你这么个狗东西,你竟然和这个贱人一起想害我。”
苏五德被打,心里本来就烦,这下子就挨得结实,火气瞬间涨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