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舟册没有否认:“这些孩子,没一个让我省心的,老大那个窝囊样就不用说,老二是个心思深的,嘴又毒,他媳妇死了之后,更是把全家当成敌人,老三被王氏宠坏,一对夫妻都不是什么好人,成天就会闯祸,攀比,算计,捞钱。”
“王氏,哼,尖酸刻薄,阴狠歹毒,愚蠢善变,没一点好处。”
“他们哪一个都不值得我留恋。”
他说得干脆,没半点遮掩,也丝毫不脸红,说的所有人都是恶人,而且和他一点关系没有。
颜如玉和霍长鹤对视一眼,深感他的无耻。
但和他分辨争论这些没有任何意义。
“你是怎么做的?”颜如玉又问。
吴舟册把思绪拉回来:“这个说起来也简单,老大窝囊,我说什么他都不敢不从,那日王氏又骂了他,让他拿银子给老三补窟窿,我知道他心里不痛快,晚上就拎了壶酒去铺子找他,他见我去,感激得不得了,立即打烊上门板,我让他喝酒,还安慰他几句,他本有愁肠,几杯入肚就醉了。”
“你在酒里还放了东西吧?”霍长鹤讥讽。
吴舟册点头:“确实,我找的那点东西不容易,花了大价钱买的,为确保万无一失,我就在酒里下了蒙汗药,让他多睡一会儿,趁机在他身上画下图纸,再三比对无误,才把图纸烧了。”
“我亲眼看着那图纸慢慢隐形,才松了一口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