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宝娣白着脸,本来就有点站不住,眼下被他一踢,直接摔倒。
“我觉得活着没希望,自己想死,自己用了!”穆宝娣带着哭腔,“弄好之后,我又怕死,不想喝,倒掉了!”
这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。
曹刺史都气笑了:“行行,你们父女,真是让本官见识到什么铁嘴钢牙,死鸭子嘴硬。”
他看一眼还跪着的丫环,喝道:“说,她说的是不是真的!”
丫环一哆嗦:“奴婢……奴婢没见小姐自己弄,反正就是她去过厨房,没多久夫人就病了,再后来就死了。”
“你没给穆夫人用,她死了,你自己用了,你活着,”曹刺史差点就要骂人,“真是当本官是傻子,还是当本官不会动刑?”
“穆良泽,既然给你脸你不要脸,那就休怪本官不客气,来人,把穆宝娣拖下去,先打三十板子!”
三十板子,穆宝娣虽然蛮横无理,虽然被家暴,但也没有挨过板子。
穆宝娣尖声叫道:“不行,你们不能打我,你们没有证据,不能打我!”
曹刺史忍不住想翻白眼:我他娘的早想打你了,还管什么证不证据。
穆良泽上前两步,想要阻拦,曹刺史道:“穆良泽,这要是在大堂上,你也敢拦吗?”
穆良泽急道:“大人,这……”
穆宝娣被拖下去,没多久就响起板子声和叫喊声。
穆良泽微微闭眼,重重叹一口气。
“我去看看,这总行吧?”
穆良泽走出去,看到穆宝娣被架在长板凳上,板子一下下落在她身上,她忍不住张大嘴哭嚎。
穆良泽到她面前,俯身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