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如玉冷笑一声,点点八哥的头,八哥拍拍翅膀:“哦哟哟,猴子耍机灵了嘿~小郎中,学耍猴,上窜下跳砸破头,流血啦,脸红啦,和屁股一样变红啦。”
侯病:“……”这是什么损鸟!
“听听,鸟都不听你的鬼话,”颜如玉轻笑,“不说实话?那就干脆别说话了。”
银锭一把卡住他脖子,手上用力,如同收起的铁钳。
侯病完全没反应过来,谁知道能说翻脸就翻脸?
他脸憋得通红,发紫,胸口都要炸裂开。
眼前都开始冒星星,他感觉自己恍惚都见着阎王爷了,忽然听到有个女声飘渺又遥远:“能说实话吗?”
他已经说不出话,只能点头。
他以为他点了头,其实并没有什么幅度。
银锭掐着力度和时间,缓缓松手,像甩破布一样甩他到地上。
侯病一通咳嗽,眼泪鼻涕一块儿流,好半天才倒上一口气来。
“说。”
侯病这回不敢再说半个虚假的字。
“我是听命空能,就是干点给别人配药的活,我可没有伤过人命啊,求求你们放过我吧。”
“都干过什么,给谁下过药,下了什么药,写清楚!”
银锭拎着他脖领子,让他进屋去写。
霍长鹤低声道:“此人虽懂医,恐怕医术还不低,但他心肠太坏,恐怕……”
颜如玉眼神冰冷:“王爷不必担忧,我没有想留下他为己用的意思,这种人,留不得。”
就和当初的老杏林一样,医术再好,在他们手里也是用来害人的,还不如没有。
这里的事情告一段落,颜如玉不想再留,至于侯病写的那个,稍后马立羽他们自会带回,到时候交给曹军医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