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恭一声呼唤,郑煜脚步一滞,阴沉着脸回过头来。
“夏侯将军还有何指教?”
夏侯恭丝毫不在乎接下来的话会不会彻底激怒郑煜,视线瞥向营内杂乱不堪的一张张酒桌问道:
“敢问郑将军,今日他国可曾入侵我大炎西境?”
郑煜被问得一怔,不知道夏侯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“自二十余年前战乱时期结束之日起,我大炎王朝百国朝拜,谁人不知此方九州军力强横,自是无人斗胆越境挑衅。”
“也就是说,今日无人来犯西境对否?”
“当然,否则你我还能像现在这样窝里斗么?!”
郑煜话里有话,还明显夹杂着几分怨气。
意在指责夏侯恭小题大做,害得薛家军几十名好男儿重伤卧床。
夏侯恭直接无视郑煜的无理说词,又接着问道:
“既如此,那便说明贵军无仗可打,而大炎最近的节日团圆节又已经过去一月之久,我想请问,郑将军营中这场酒宴的缘由为何?”
这时陪伴在郑煜左右的一名副将忍不下去了,当即瞪大双眼冲夏侯恭怒道:
“营中有酒有肉,我们愿意吃就吃,愿意喝就喝,你夏侯恭管得着吗!”
夏侯恭淡淡的看向他。
“阁下姓甚名谁,在军中就任何等职位?”
副将梗着脖子回道:“薛家军指挥使曹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