搁在以往,沈凉说出这种话来,沈万军保准得立马屁颠屁颠的跑去行医院处理伤口。
但今日不同往日。
于沈万军而言,他这一生中,没有什么事比接下来要做的事更加重要!
“儿子,你先别激动,听爹说。”
知道光凭一句话压不下来沈凉躁动的情绪,沈万军干脆不给他回话的机会。
“当日二老将‘脱胎’和‘易筋’两件事已圆满完成,可是你对‘道胎’和‘易筋经’了解多少?”
沈凉思绪被牵扯至此,又不禁暗道一声屁话。
老子生来九宫闭塞,更几乎没怎么出过晋城步入江湖,江湖又把晋城视为仇地、死地,我上哪去了解这两个天师府和金蝉寺的镇派之宝?
沈万军没有自讨没趣,顺势就开始向沈凉解释起来。
“简单来讲,这两样东西,都是天下武夫狂热追求的武林至宝。”
“但!”
“不是每一任天师府的掌教天师都能炼出道胎,也不是每一任金蝉寺的主持方丈都能习得易筋经。”
“相较而言,需要‘佛根深种’方能习得的易筋经,修出‘道胎’的难度更大。”
“据天师府传称,往前数五百年,就只有这一任的老天师成功将道胎修至圆满,也只有将道胎修至圆满,才能将其转嫁他人。”
“真乃苍天眷顾我晋州沈家啊!”
听沈万军感慨连连,沈凉也是愈发被勾起兴趣,闭口聆听。
“爹当然不会因为一份传承上千年已无法考证真伪的守仙门古卷,就随意拿自己儿子的命去作尝试,晋州,晋王府,咱沈家,都还远没有到了必须背水一战的地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