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场面很混乱,无论是峰会演讲还是会后用餐,人都太多,他甚至没仔细看过她一眼,此时在他办公室内,他淡淡地将她从上到下扫了一遍。
不自觉暗暗呼了口气,她比五年前成熟很多,以前高高束在脑后的长发披散下来,长及腰部,发尾卷翘,随她走动扫拂肩背,轻易勾勒出一种轻熟的性感。
脸几乎没有差别,但更会妆扮,少了些娇憨多了丝妩媚。
“时总。”
助理将合同递给时序,轻声提醒。
时序淡然接过,眼神自然过渡,丝毫没有局促,话是对南星说的:“坐。”
南星一副跟他不熟的姿态,从容坐到他对面,口气很硬:“说吧,有什么可谈的。”
助理已经识相地带上了门。
时序合上文件夹:“我要孩子的抚养权。”
“你休想。”南星忍住掀桌而起的冲动,冷声道。
时序挑了挑眉,料定她不会同意:“那我们就做另外一笔交易。”
他将手里的合同推过去,眼神自始至终盯住南星的眼睛。
南星快气死了,耐着性子扫了一眼合同,瞬间愣住了,抬眸看他:“什么意思?”
时序摊了摊手,指着这份婚前协议:“你看到的意思,我要你和我结婚。”
南星跳脚,一气之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:“时序,你有病吧,我们已经分手了,五年没见,你一会儿要孩子,一会儿又要结婚的,到底在搞什么名堂?”
时序好整以暇抱手后倚,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渗出笑意,但那不是什么和善的笑意,微微带着挑衅和暗讽。
“交出抚养权和结婚,你必须选一个。”
“我一个不选!”南星脸红脖子粗:“你有病就去看病,别在我这儿发疯。”
时序也不恼,俊逸的脸严肃几分,坦然地摊了摊手:“那我们就法庭上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