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下一刻,她并未在他后颈处看到伤口。
她琢磨过来不对劲,当即要回去,紧接着就被司君澈扼住手腕拖到跟前。
常挽月猝不及防,跌倒在司君澈怀里,随即看着他深邃如水的眼神挣扎道:“你做什么?发情了?!这不是地方!”
常挽月忽然发现,所有的武力都用不上了。
她自己身上还有伤,又被司君澈这么一拉一扯,疼得汗都冒出来了。
正在她想着如何挣脱时,又被司君澈拉起来,扼住了脖颈:“你到底是谁?”
常挽月并不害怕被掐着脖子,丧尸的爪子,可比他的劲儿要大。
天还黑着,四周静悄悄的,犯人们依旧贪睡在梦中,孙大头和刘哥等人也以为是他们二人之间正常的小打闹,便也没太在意。
常挽月对上司君澈的眼睛:“你这样我没法说。”
司君澈犹豫片刻,松开手冷哼道:“你最好说实话。”
常挽月忽然娇媚一笑:“我来自两千多年以后,夺了你妻子常挽月的舍,然后占据了她的身体,陪在你身边。”
司君澈深深地看着她,神色莫名。
常挽月见他无动于衷,双手一伸勾住他的脖子,娇娇地说道:“这么看着我做什么,你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嘛?既然不信,又何必要问?”
另一边,安悦被浑身的伤口疼醒了。
正想换个舒服的姿势再睡一会儿时,就看到常挽月搂着司君澈的脖子撒娇。
“都到了这种时候了,你还想着勾搭男人,真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呢!”安悦忍着疼痛坐起来,“君澈哥哥娶了你,当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!”
安悦的声音很尖,加之又是在荒郊野岭,又是寂静的清晨,她的说话声很快吵醒了其他犯人,孙大头招呼了其他解差起身盯紧了。
安悦从前在就王府上就属于人来疯,如今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,更是来了精神,“都流放了,见男人还走不动道呢!贱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