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者,我喜欢是螺蛳粉,但又怕臭到你,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,你喜欢吃臭的东西?”司君澈很认真地问。
“我好心好意做饭给你吃,你却在奚落我。”常挽月恨恨道,“恩将仇报!”
“手艺不错,只是味道比从前府上的,还稍显逊色。”
“你这男人,还真是……”
常挽月想回怼,却忽然反应过来什么:“我们来这里,不会就是为了闲聊吧!”
“刘哥是司君华的人。”司君澈很快切入主题。
“我知道啊!”常挽月托着下巴看他。
“但是,刘哥的家人,却不是司君华派人杀的。”司君澈略作思索道。
常挽月疑惑了一会儿:“我是为了激他才故意这么说的,不过,既然不是司君华,那还能有谁?”
“刘哥的老家在京城郊县的仓鱼镇,那个地方的人,都是朝廷将领后人,是个避世的好地方,只是后来,张丞相找到了那个地方。”
常挽月点点头:“懂!刘哥的家人是张丞相杀的。但也不奇怪啊!根据原来那个常挽月的记忆,张丞相也是太子门下的,为太子铺路,太正常了。”
“收买人心的方式有很多种,为什么非得要斩尽杀绝呢?”
常挽月想了想:“那就是刘哥的家人掌握了司君华的秘密,所以才会被灭口。”
“对,除了刘哥,整个仓鱼镇的人都没了,刘哥也被司君华培养成了心腹。”
常挽月想了想:“司君澈,如果我跟你说,原来那个常挽月除了嚣张跋扈自命清高外,其实,也没有那么不堪,你信吗?”
司君澈深深地看着她,等着她继续说下去。
“她只是被司君华那东西骗了,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,已经迟了,所谓谋反诗词,也并非出自她之手。”
这些日子,常挽月将原主的记忆如过电影般,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遍。
越想越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