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悦看到二人,甚是奇怪。
适才解差们找了一圈都没看到他们,他们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。
“看什么看?整日里惹是生非,唯恐天下不乱?”常挽月板着脸骂道。
安悦气得脸色发白:“明明是你这贱人不老实!”
常挽月忽然不生气了,直接拍着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:“我两次救了安姑娘的命,她嘴巴还这么毒,听听她适才说的,这都是人话吗?恩将仇报呐!”
“就是,明明是常家娘子救了你一命,你还一个劲儿地泼脏水,白眼狼啊!”
见有人带头,另一些人也围过来凑热闹。
“人家常姑娘救了你,不说让你报答,你至少别挑事吧?”
“是啊!出点什么事就要栽赃到常姑娘身上,她上辈子是挖了你祖坟吗?”
听到这个,周芳不愿意了。连忙过来维护女儿:“你祖坟才被挖了。”
“挖不着我家祖坟,我可没你女儿这么缺德!”其余女眷也跟着凑热闹。
“你……!”周芳气得说不出话了。
常挽月见周芳安悦母女已经激起民愤,欢快地笑了笑。
安悦见常挽月在嘲笑自己,怨毒的目光更甚。
还没等她说什么,孙大头举着鞭子就抽了下来:“一天到晚无事生非,唯恐天下不乱?!再闹事,我就把你舌头拔了!”
安悦手掌的虎口处,明显可见地肿起红道子,紧接着破裂,冒血。
她疼得倒吸口凉气,忍不住抽泣起来。
“都休息都休息!再过一个时辰赶路!”
常挽月盘坐坐在大树下,那叫一个舒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