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挽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:这男人居然会好好说话了?太阳打西边出来了?
又走了几里地,刚还晴朗的天空,忽然乌云密布,天色骤然暗沉,宛若夜幕。
紧接着,狂风大作,吹得路边树枝沙沙作响。
许是方才出了一身汗,此时又遭遇大风,常挽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。
风越来越大,吹得河面掀起水浪。
“要变天了,不会发生泥石流吧?”队伍中有人发出惊叹。
“你糊涂了?这里平原荒地,哪里来的泥石流?!说话不过脑子!”
风又大了,吹得眼睛睁不开,孙大头令队伍暂时停下来,并统一带到了稀疏的林子里暂时歇脚喝水。
这时,一中密密麻麻的窸窣声由远而近,听得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。
队伍里的青年男子正手撑着地坐着休息,忽然觉得大拇指传来痛感。
“啊!这是什么东西?!夹死我了!”
“真是聒噪。”解差张石头嫌他吵,又挪开了几步。
然而,一屁股坐下去的时候,当即被扎疼,跳了起来:“青色大虫!”
遂,连着踩了几脚,捡起踩扁了。
张石头的动静引起了常挽月的注意,
她跑过去,看到了被其踩死的青色大虫。
虫子被踩得太烂了,加之天色也不太明亮,常挽月愣是没看出来是什么。
“去你的!躲开!”那男子一脚将青色大虫踢开。
这一踢,正好踢到了常挽月的脑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