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络腮胡子再也不发出半个音来。
牛囱和钱虎试探地问孙大头:“头儿,您就这么看着这丫头疯?”
“有她在,不是省我们的事吗?说不定还能捞点油水。”
有人帮着干活捞好处,孙大头也愿意随着她去。
再回过神时,便见常挽月揪着络腮胡子的衣领口:“你们的老巢在哪儿?”
“我们的据点机关重重,凭你们几个闯不……”
话未说完,又被常挽月扇了一掌。
“你说你这不老实,打得我手都疼了。”常挽月活动手指,指关节咯吱作响
“西南方向两里地方向,接近县城的地方,有一个大杂院……”
“孙头儿,我带他去捞点油水,咱们大家伙都不用饿肚子了,借我们匹马,我和夫君去去就回!”常挽月像招呼小弟一样招呼着孙大头。
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司君澈冷哼:“你倒是把我安排的也明明白白的。”
孙大头挥挥手,张石头当即牵了两匹马过来给司君澈和常挽月。
又招来六个解差跟着。
常挽月二话不说,扯了麻绳就牢牢地捆住了络腮胡子和四个幸存的手下,拴在了马匹上,随即翻身上了拴着络腮胡子的马上,挥手指挥着。
“所有人跟上,我去们捞油水!”
一声令下,八匹马绝尘而去。
常辩都看愣了:有魄力。
张石头心底暗道:我怎么觉得常姐更像是劫匪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