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时,络腮胡子胸口血如泉涌,紧接着‘砰!’地倒地,咽下了最后一口气。
常挽月用衣角擦净了刀上的血迹,扔回给牛囱:“多谢牛队副。”
“愣着做什么?走啊!”常挽月看大壮发呆,大声催促道。
大壮连爬带滚地头前引路。
一解差看牛囱发愣,便试探地唤道:“牛队副,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那么大声做什么?还不赶紧跟上,小心让常家娘子全吞了!”
“哎哎!好嘞!”解差点着头跑了进去
直到常挽月走远,牛囱才彻底回过神:这丫头,上辈子就是劫匪吧?
与此同时,常挽月见走的差不错,便揪着大壮的后脖颈笑盈盈地说:“想必你也看出来的,我是这队伍的头儿。”
大壮慌忙点头:“明白,明白!”
“牛队副!我们兵分几路,各自带人去搜,一样的不能落下!”常挽月朝牛囱摆了摆手,“来一个解差跟上我这里!”
即便要拿到最好的,必须要有一人证明,否则,孙大头那里也会起疑。www..la
牛囱指了个解差跟着。
大壮直接将人领进了最靠里一间库房。
大杂院之前受到了这么强大的冲击,这么多房子都倾斜门窗破的,如今唯有库房屹立不倒,可见他们对财宝的重视。
临进库房前,常挽月让跟着的小解差去找麻袋和箱子来。
随后,常挽月进了库房,撞开了里间的石门。
下一刻,险些被突如其来的灯火刺伤了眼。
再睁眼,入目便是金灿灿的金银珠宝和翡翠玉器,都是劫匪们打家劫舍抢来的。
然而,此时,大壮见这里只剩下他和常挽月,瞬间翻脸,他悄悄割断绳索,握着小刀从常挽月后背发起攻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