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帝丝毫不顾及他的情绪,直接站起来便走。
只是,路过他身侧的时候,又停下了:“朕觉得你这个习惯就挺好的,从今日起,每日的这个时辰,你便在此跪上一个时辰吧!”
司君慕眉头一紧。
说罢,拾步离开,余大总管紧随其后。
“儿臣恭送父皇。”
直到昭帝走远,司君慕才慢慢地直起身子,捏着玉佩的手已经被冷汗浸湿。
与此同时,流放路上……
孙大头又挥舞着鞭子催促大家起身。
人们迎着清晨的凉风,睁开了惺忪睡眼。
常挽月这一觉睡得浑身不舒服,脖子扭了。
“别动。”正当她扭力板正的时候,耳边传来司君澈的声音。
“放松……”
“嗯?呃!”
常挽月还没反应过来,睡落枕的脖子就被司君澈纠正过来了。
常挽月活动了一下,觉得舒服多了。
孙大头让手下解差捡了石头,搭成了简易灶台,支上铁锅。
昨晚还剩下一些野菜和萝卜,外加剩下的糙米粗面,正好可以做一锅浆粥。
孙大头检查了流放队伍,发现胡效依还没回来。
昨晚,胡效依没跟着打猎队伍出来,孙大头还以为他是找到了什么大的耽搁了,便也没放心上,半夜又昏昏地睡了过去。
直到清早支锅灶的时候,才注意到。
“你们当真没有见到姓胡的解差?”孙大头再次去问了司君澈和常挽月。
常挽月正在揉脖子:“孙头儿,您都问了第二遍了,我们没看见他,自从进了山林我们一心一意都在打猎上,哪儿有时间关注其他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