盗匪一行人,只剩下刀疤脸躺在地上,清醒地忍受着剧痛。
“打包装车,带走!”常挽月拍拍手,重新坐回到驴车上。
“好嘞!”
张石头等三个解差跳下来,用麻绳将几人捆了个结实,套上麻袋只露头,囫囵扔上了驴车,一个挨一个,一个叠着一个。
驴车满载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几人运了粮食。
车上的瘦猴子睁大了眼睛,‘呜呜呜!’得直闹腾。
刀疤脸看到他,顿时怒目圆睁,似乎在骂他是废物。
然而,所谓的骂,也只是‘呜呜’声。
张石头当即抄起一板砖就砸了下去,刀疤脸和瘦猴子顿时晕厥。
整个驴车都安静下来了。
“真是聒噪!”张石头敲完,扔了板砖,拍了拍手上的灰尘。
抬眼便看见常挽月手朝后向自己摆手:“孺子可教。”
驴车渐渐前行,慢慢地离开镇子,往明溪村的方向而去。
这时,一个身着绛紫色常服的男子从巷角走出来。
他不合时宜地掏出折扇一甩,悠然自得地摇了起来,望着常挽月一行人越走越远的身影,眸色愈发深邃。
他身边一个小厮模样的人,跟他一样也对一行人十分好奇:“公子,轻扬镇的盗匪祸患,就来当地的官员都不敢管,可是他们却敢管,身手也好,勇士啊!”
那公子笑意莫名:“老朋友来了。”
许是感觉到背后有双眼睛正盯着自己,走出轻扬镇,司君澈便又回头朝镇子里看了一眼。
但,入目已经是一片荒凉,什么人影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