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之司君澈之前也帮过他不少,他也不想让司君澈在青州府的日子过得太苦。
“不多不少,一万两整。”
一万两?张石头张大了嘴巴,足能塞下一个鸡蛋。
常挽月心底活络盘算:这么多银子,除去分给解差的,也能在青州府的地界买一块地皮了或是盘个铺子了吧?
“既是如此,那便多谢郝太守了。”司君澈毫不客气地拿起了银票。
常挽月看愣了:司君澈这么不客气的吗?
司君澈似乎看穿了常挽月的心事:对待郝逸铭,不需要太客气。
郝逸铭看着司君澈的神色,心里暗道:
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抛去私底下关系不说,先打点好了总没错。
“之前是我们多有误会。”张石头也连忙迎合。
“郝太守大方,日后用得上我们的,尽管开口,我们义不容辞。”
常挽月觉得几个人都说话了,就她自己沉默,不大合适。
郝逸铭笑了笑:“司夫人爽快,与京城坊间传言大不一样,想来,日后在青州府必定能带着这块死木头,把日子过好。”
死木头?好别致的称呼。
常挽月眉头一扬:“郝太守,还真是了解我夫君呢!”
话落,就见司君澈朝自己投来个不善的目光,便悻悻地闭了嘴。
司君澈请示:“我们可以走了吗?”
郝逸铭嗔怪:“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。”
“不然呢?你陪我们一起去青州府过日子?”
郝逸铭笑而不语。
一炷香的工夫过后,郝逸铭亲自将一行人送出了太守府:“后会有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