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君澈不太想吃油腻的,便捞了锅里的菌菇、木耳等辅料吃。
常生觉得手里的野菜团子不够吃,便凑过来要抢常挽月手里的。
常挽月没等他靠近,就给踹一边去了。
“常挽月!你凭什么不让我吃?!”记吃不记打的常生显然已经忘了昨天是怎么骂常挽月,又是如何被常旺族打了一巴掌的。
常挽月不理他,吃完了鸡腿,继续吃扯鸡脑袋吃。
常生见状,干脆直接动手抢锅里的。
常挽月吃完,扔了鸡骨头,顺手从灶底抽出火棍,狠狠地戳进了常生的手掌。
一阵钻心的疼痛自手掌传来,蔓延至全身。
“啊!”常生忍不住大叫出来,“常挽月,你竟然伤我?!”
孙大头等解差闻声看过来,但也不想管。
常生的嘴巴太碎,几乎将队伍里的人骂了个遍,也是该好好教训教训了。
张婉儿拖着病体上前,看着儿子手掌心一大块黑红色的伤口,甚是心疼:“常挽月,你就算不给他吃鸡块,也不该这么伤他,何必要把事做绝呢?”
常挽月不以为意:“我没把事做绝啊!我只是戳伤了一个贼。”
常生捂着手,疼得嘴角直抽抽:“你说谁是贼?”
“谁抢东西谁就是贼,小子,别怪我没提醒你,再有下次,这火棍子戳的就是你的脑袋了,到时候,就没有贼了。”常挽月笑里藏刀。
“你这个恶毒的女……啊!”
话没说完,又被常挽月手里的火棍子戳伤了嘴巴。
“你做什么?”张婉儿大惊失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