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是在朝堂上站了这么多年,见惯不怪了。
“所以你认为你就这么坐着,危险就能被你吓跑。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常挽月被自己的口水呛到。
这男人,果然好话维持不了几天,又开始恢复本性。
烛火闪烁,烧焦了烛芯儿,不经意间,爆开了一个刺眼的火花。
火花灭下去,房间里的光线似乎又暗了一些。
常挽月觉得眼睛有点酸,不自觉地揉了揉:“这烛火晃得我眼睛不舒服。”
司君澈挑眉:“你不盯着它不就行了?”
常挽月揉了揉太阳穴:“是是是,夫君说的是,我不盯着了。”
随即,从柜子里找到了褥子铺地面。
“做什么?”司君澈试探地打量着她。
常挽月没空抬头,只专心于褥子和枕头:“楚河汉界啊!咱们早说好的。如今快到地方了,可不能功亏一篑。”
司君澈没好气地哼了一声:“功亏一篑这词,是这么用的吗?”
常挽月回过神:“总之不能破了规矩。”
常挽月准备和衣躺下的时候,忽然觉得手腕一沉,紧接着脚下不稳,被脚踏绊了一下,身子一歪,倒在了司君澈的身上。
猝不及防。
“如果我要破了规矩呢?”
常挽月下意识地挣扎着起来,但无奈司君澈的手劲太大。
被迫感受着司君澈宽厚的胸膛和温热的呼吸,想逃却逃不掉。
她挣扎无果,无奈紧闭了双眼:“你冷静点。”
“我现在很冷静。”
常挽月努力偏过头:“我们现在流放,还要应对随时可能的危险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司君澈的声音很温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