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医馆出来的路上,常挽月一直若有所思。
“事情办成了,还在想什么?”司君澈回头看了她一眼。
“我只是担心何花出尔反尔。再者,仅凭她一人之言,又要如何给林向定罪?林向的背后又有谁,我们无从知道。”常挽月眉头不展。
司君澈笑意莫名:“那你猜猜,郝逸铭为何会来到青宁县?”
常挽月略作思索,似是反应过来什么:“他是专门为林向而来?”
“之前的瑶城太守,就是林向等人的保护伞。”
常挽月好奇地看过去:“这些你早就知道?”
司君澈摇头:“这些,我也是今早上在县衙看到郝逸铭的时候才想起来的。”
“哎!我说,你们别胡思乱想啊!今日多在青宁县停留一日,已经不合规矩,再敢多管闲事,小心上边怪罪下来。”钱虎有些懊恼。
本来队伍提前一天到青州府,他们便能多拿一份赏银。
现在,路上耽误了太多的工夫,赏银离自己越来越远不说,备不住还要误了时辰,换来一顿责罚。到时候,还不是他们这些做手下的倒霉?
常挽月对于钱虎的发难,不屑一顾。
“我跟你们讲,你们还别不上心,若是耽搁一日,你们也没好果子吃!”
常挽月点了点头:“是是是!钱随从说得极是,但是,耽搁不耽搁的,还得看孙头儿是什么意思不是?再者,指不定郝太守待会儿还找我们有事呢!”
“你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,还郝太守找你们有事,脸挺大的。”钱虎没好气。
“嗯嗯嗯!钱随从教训的是,我们记下了。”
司君澈嘴角微微上扬,张石头和王二小也没忍住笑了出来。
钱虎闷哼一声,一路上尽黑着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