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郝太守不必客气,我们一点都不怕麻烦。我们只是担心,今晚所做的一切,都成了无用功,那才是叫人心寒!”
常挽月没好气地回应。
林向罪行已昭然若揭,她不明白,郝逸铭为何还要答应他的无理条件。
郝逸铭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常挽月还想说什么,被司君澈拦住了:“如此,我们先行回驿站了。”
“我送你们。”郝逸铭说着,就要送二人出去。
“不敢有劳郝太守,我们自己会回去,不会逃走!”常挽月冷脸相对。
郝逸铭叹了口气,也不再说什么。
折腾完,已经是后半夜了,天空逐渐成深蓝色,月亮若隐若现。
常挽月和司君澈携手走在清冷的街道上,月光将二人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“放心,明日,林向等人逃不掉的。”
“郝太守是你的朋友,不是我的朋友,我没法评判。”常挽月还未缓过这口气,“现在,只能盼着何花说话算话了。”
司君澈微微一笑。
常挽月瞥了他一眼:“你还笑得出来?”
常挽月心底暗道:若是真不成,大不了她还用老办法,让林向‘刺驾’去!
翌日清晨,林向等人被县衙的囚车带往宁青县的刑场。
即便是在囚车里,林向也是一副趾高气扬的姿态,甚至叫嚣着自己会被释放。
反观其以络腮胡子和瘦高猴子为首的几个手下,皆是蜷缩在囚车角落里,瑟瑟发抖,有的甚至还吓尿了裤子。
百姓们被官兵拦在道路两侧围观。
“这不是咱们县里的驻军吗?怎么还尿裤子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