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君澈和常挽月互望一眼,紧接着,推门而入。
房间里的贼被抓得猝不及防。
原来是常生,他饥肠辘辘,便趁着解差看守松懈的时候,翻窗出了大通房,打听到了二人的房间,想进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,想换些吃食。
常挽月看着他嘴巴上被自己打伤的痕迹,顿时就气笑了。
这小子,还真是典型的记吃不记打,必须给个教训才是。
想及此,常挽月顺手抄起门栓就要打。
常生看见木棍一样的东西,落下了心里阴影,当即下意识地往门角缩:“我只是饿极了,想找点钱换些吃食,有什么问题吗?!”
拿钱找吃的是吧?好!没问题!
常挽月冷笑一声,遂,手起刀落。
温热的血点喷溅到脸上,常生稍稍一愣,随即顿感钻心的剧痛袭遍全身。
“啊!”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官驿。
大通房内也听得清清楚楚,惊醒了所有昏昏欲睡的人。
“这是谁啊?叫声怪吓人的嘞!”上了年岁的王氏老妇边说,边捋胸口。
张婉儿揉着惺忪的睡眼醒过来,下意识地看向儿子睡觉的位置:空空如也。
他什么时候离开的?去做什么了?!
她心口狂跳,第一时间觉得适才的叫声,就是儿子发出来的。
在外看守的孙大头和张石头听到动静,早已循着声音冲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