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凌云?你到底是谁的人?!”孙大头上前一步讯问道。
说时迟,那时快。
常挽月趁着凌云要咬破牙缝间的毒包时,卸下了他的下巴。
司君澈打量着令牌,一眼便看出,这牌子的做工出自于京中权贵之手。
他没声张,只是拦住孙大头:“此地不宜久留。我们先把他带上,再做处置。”
孙大头不可置信:祖宗哎!你以为你还是王爷吗?找到点线索就要带在身边?
你当我们是郊游还是查案呢?你们就不能安分守己地去青州府吗?
到了青州府,你们想怎么样,我都管不着你们了。
“孙队长,心理活动别这么多嘛!我想,你也不希望回去的路上,再遇杀手吧?”常挽月似笑非笑道。
孙大头一头雾水:这杀手,不是冲着你们来的吗?关我什么事?
张石头检查完现场,走到他跟前提议:“头儿,其实我觉得,司公子和司夫人说的有道理。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嘛!”
孙大头毫不客气地拍他脑袋骂:“狗腿子!”
常挽月找了麻绳将凌云牢牢地捆住了,扎了哑穴,套进了麻袋装上马车。
“你确定不给他呼吸?”司君澈跟着上了马车,看了看鼓鼓囊囊的麻袋。
常挽月这才反应过来,在麻袋上留了个小洞。
“黄村怎么办?一下子死了这么多村民,绝对会闹出动静。”张石头问道。
“给当地衙门送个信,让他们看着处置吧!”常挽月黑衣人的尸体。
一行人安顿收拾完毕,顶着月色继续赶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