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君澈早就考虑到,只问凌云是问不出什么的。
只是,那个声音清冷轻快的雇主?
“说重点吧!你们还有多少人手?都埋伏在什么地方?”常挽月开门见山。
凌云又不说话了。
“怎么,你是想让身上的血都流干净了?”司君澈冷冷地看着他。
马车拐进了羊肠小道,走得也有些颠簸。
凌云觉得自己的手腕已经没有知觉了。
“我说,我说……!”
翌日清晨,队伍停下来歇脚。
入目,是干枯的河床,河底裂成几瓣,承受着枯木的凄凉,找不到一丝生机。
不远处,是一片荒石野岭,漫天土黄色。
晨风渐起,吹起无数的沙土,扑鼻而来。
人们忍不住咳嗽了几声。
“前方刚经历大暴雨,这里就是旱得河水都干枯了?明明前面的黄村还有水可以洗手。”张石头拿着水囊四下看。
本来,他还想多备些水带着,没想到,连个水滴都没见到。
总不能再回黄村吧?
张石头吞了吞口水:真的是,渴死了。
他想去找司君澈和常挽月,然而马车上除了杂乱的物品,并未发现任何人。
“嗯?”张石头疑惑,找了一圈都未找到二人,问了马车夫都说没看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