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你们拼了!”一个同样灰头土脸,衣衫褴褛的男子,拿着干活的工具就冲了出来,要跟官兵拼命。
然而,还未接近官兵,就被官兵手里的大刀捅穿了心口。
男子重重倒地,呕出了几口血沫子,彻底失去了气息。
“呸!他娘的,上批流放来的犯人还挺野的,敢跟老子拼命,反了天了!”官兵指着两个手下,“你们俩过来,让他们父子二人的尸体都扔去野狼沟!”
话音还未落地,就听‘砰!’的一声,一个人从城门楼子上重重摔下来。
鲜血四溅,筋骨寸断。
一个衣衫不整的小兵追了出来。
还没站稳,就被方才打死人的官兵踹了一脚:“大白天的就干那事,瞧你这点出息!这才几天,流放来的姑娘都让你霍霍完了吧?!”
“谁知道,他们承受能力这么差……”
打人官兵怒喝:“还不处理了?!”
路过的当地百姓悲天悯人地叹气:“可惜了……”
一阵哗啦啦的清脆声和官兵的咒骂声响起。
一个戴着镣铐的流放犯人忽然疯了一样撞开官兵,往城外跑。
然而,还没跑出城门,就被官兵的利箭穿了心。
在这些官兵的眼里,最不值钱的就是性命。
看着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体,队伍里胆子小的都闭上了眼睛,有人甚至想象到了鞭子上身刮裂皮肤的疼痛感和被迫跳下城楼,摔成筋骨寸断的绝望感。
几乎所有人,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彤儿紧紧地靠着闻晓和方式:“爹,娘,我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