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婉儿以为是他没见过这么好成色的玉佩,瞬间又得意起来,问道:“吴县令,我们能不能去石楠村了?”
“你放肆!”吴城重重地拍了下惊堂木。
所有人都屏住呼吸,张婉儿更是不明就里。
“大胆刁妇,竟敢偷本县的东西来贿赂本县,企图蒙混过关,好大的胆子!”
吴城的怒喝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,众人的目光又齐刷刷地落到了张婉儿身上。
偷拿县令的东西贿赂县令?
怎么回事?常家二房媳妇这么傻吗?这不是自寻死路吗?
张婉儿也懵了:“吴县令,您不是弄错了?我没有偷拿您的玉佩啊!”
“东西都摆在本县面前了,你还敢狡辩?!”吴城的脸被气成了猪肝色,“如此,本县倒也是不用安排你们的户籍和去处了!”
张婉儿想上前辩解,当即被衙役拿下。
吴城指着她:“将这刁妇给本县拖出去,重责三十大板,与其他家人常宿、常生全部降籍为奴,发配到工事上服劳役!”
被流放来的犯人,若是在当地犯了事,县令是有权利做任何处置的。
“我不要去,我不要去!”常生慌了神,连连拒绝。
但是,衙役哪里肯容他胡闹,得了县令授意,直接拖了人下去,按着他在变卖为奴的文书上按了手印。
与此同时,外面传出板子落在身上的声音和张婉儿的叫喊声。
常家二房一家三口人的户籍和去处,处置得格外快。
从事发到被发落到矿上,仅仅半个时辰。
有的人忍不住唏嘘,说常生的前途算是都毁了。
有的人却不以为然,说常生和张婉儿这一路上没少闹腾,如今有这个结果也算是报应,只是可惜了常家二老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