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!我拉上驴车跟你和姐夫一起吧!还能多驮东西回来”常德自告奋勇。
回到院子后,常德拉出了驴车。
常挽月随便绾了个发髻,用布条缠牢:“你爹娘同意你跟我们一起去吗?”
常德将准备的麻袋和竹篓放在车上:“姐,我都多大了?哪里还用事事都跟爹娘商量,再说,他们还巴不得我早点独立呢!”
“你们又说什么呢?”常辩撸起袖子,找了些石料准备砌驴棚。
“没有!”常挽月朝他挥挥手,“我们再说三老爷可好了!”
常辩不乐意了:“三老爷,三老爷……都喊生分了,你以后还是喊我三叔吧!”
常挽月笑了笑:“好的,三老爷!”
“你这丫头,一天到晚没个正形,小心带坏了我们家常德。”常辩被气笑了。
“爹,我就得大姐和大姐夫都挺好的,您就少啰嗦两句吧!小心说急了,以后去哪儿都不带着我了。”常德跳上驴车,坐在了车夫的位置上。
“嘿!你这小子。”常辩甚至想用手里的石头砸过去。
常挽月挥挥手,和司君澈一起,坐上了驴车。
“等一下!”王流明看三人要走,便连忙追了出来。
常挽月坐在原处,试探地打量着她:“三婶子有事?”
“能否帮我带针线和好点的布料回来?我…想给当家的缝一件像样的衣裳。”
流放刚开始的时候,王流明没少和常挽月闹腾,此时说起话来,还有些别扭。
王流明见常挽月迟迟没说话,便拿出了身上仅有发簪递过去:“这个你帮我找个当铺典当了吧!抵今日的布料钱。若还有剩下的,你再看着帮我添置些。”
常挽月拿着发簪看了看:白玉镶珠翠玉簪,用料讲究,做工精致,一看便知是出自大家之手,价格不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