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转身便走了。
“三叔,我都叫你三叔了,还不成啊?”常挽月看着常辩的背影喊。
“我去拿工具,难道你们是想徒手拔野菜开地?”常辩头都没回。
晌午,日头高照。
常辩穿着一身棉布短打,扛着锄头,迎着阳光,轻松走来。
赵伯也跟在身后来了。
常挽月在背后默默地看着许久。
“怎么了?”司君澈凑过来,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。
“没什么,就是觉得三叔现在的样子,很朴实。”说完朝着常辩跑了过去。
“常德在做鲁班锁,很认真,我就没打扰他,自己过来了。”常辩卸下工具。
“三叔辛苦了。”司君澈跟在一边,接过了常辩手里的锄头。
常挽月倒是没觉得什么不对劲,常辩倒是愣了愣。
这是他第一次听司君澈喊他‘三叔’。
即便从前在京城,两家关系正常,司君澈看见他也是一口一个‘三老爷的’。
“三叔,您看什么呢?”常挽月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。
“哦,只是觉得这小子有时候也挺随和的。”常辩回过神。
话落,司君澈打探的目光扫过来,常辩又觉得浑身不自在。
听司君澈喊自己三叔,就飘了?他落魄了也是皇子,怎随意喊他‘这小子?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