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们纷纷应下,开始努力地做起来。
常挽月在外间的墙边,特意立了一张桌子,供王流明裁剪衣裳用。
常德进镇子卖东西的时候,顺便把洛西村的如月手工坊的招牌打了出去。
与此同时,常挽月来到了山地间,盯着土地发呆。
“丫头,你今儿个怎么不出去跑了?”常辩赶着牛车,在地里巡查。
常挽月拖着腮帮子,打量着周围的环境:“我烦得慌!”
“烦得慌?我们起步这么好,将来的好日子指日可待,有什么好烦的?”
“此烦非彼烦?三叔你不明白的。”常挽月随手从地里抠出一团泥巴捏泥人。
“行行行,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懂。依我看,你们就是因为没有孩子,等有了孩子,就不知道什么是烦了。”
常挽月忽然觉得有些热,热到了耳根子。
司君澈正在喝水,听到这个猛咳了两声:“三叔,您好好赶牛车,当心摔着。”
常挽月不停地搓着泥巴,渐渐成型。
“你看司夫人怎么还玩儿起泥巴了?回味儿时吗?”做木工在田边做木工活的何铭俊忍不住打趣道。
“你知道什么,司夫人是被常家三老爷说得不好意思了。”
常挽月的脸瞬间红透了,她抄起捏成型的泥团随后扔了出去:“说什么呢?”
人们忍俊不禁,就连一向稳重的赵伯,也在憋笑。
司君澈清了清嗓子:“当着我的面都敢如此说话,真是愈发大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