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的?”司君赋要被尤俊朗的样子恶心死了,转眼又看见常挽月笑开了花,不由得板着脸问了一句。
常挽月当即站出来澄清:“谨王爷玩笑了,民妇不过是被流放来的,每天洛西村和杨岗镇两点一线的,哪里会有这么本事去搞尤校尉呢?”
“就是,就是,常娘子可是美得紧呢!可是要做我美妾的,哪里会有这个手段?”尤俊朗看到常挽月时,眼睛再度冒出异样的光芒。
“放肆!”司君赋重重地拍了拍惊堂木。
再不阻止,他险些就要把隔夜的饭菜呕出来。
“你放肆!怎么跟老娘,哦不,怎么跟老子说话呢?”尤俊朗挪动着被绑的身子,正好和吴城对上,“哎哟,吴县令也在呢!”
司君赋当即命人端来一盆结了冰碴子的冷水,泼在了尤俊朗身上。
哗啦一声,冷水顺着尤俊朗的头顶湿透到裤脚,尤俊朗避无可避。
尤俊朗被猝不及防的寒凉,刺激得连打喷嚏:“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泼老子!”
司君赋呵斥:“上次自称本王老子的人,已经在你身边跪着了。”
尤俊朗微微一怔,脑子在这一刻忽然清醒了:“啊!这……”
司君赋不耐烦了,挥手示意将吴城拖下去打。
县衙的人有所估计,司君赋手下的人可不会,当即上来两个侍卫,拍掉了吴城的帽子,当即将其拖到院中按在地上。
“砰!”的一声,板子重重地落在身后。
“哎哟!谨王爷,你这是屈打成招,下官不服!”吴城挣扎着大喊。
“砰砰砰!”板子在身后一起一落,毫不留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