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挽月看他的样子,暗自讥讽:色厉内荏的草包怂蛋!
“怎么着,吴县令?还是硬咬着牙说自己什么都没做过吗?”司君赋冷冷地瞥了一眼,“巡察使既然能找到你的家人,自是也能找到你其他的田产。”
“谨王爷,张正因为冒犯您被杀,那司君澈和常挽月次次言语冒犯,以下犯上,又该怎么说?”吴城强行撑起了身子。
司君赋看了眼常挽月和司君澈:“本王问案,有你们什么事?!再多嘴,本王连你们一起打,滚一边去!”
常挽月点点头:“好嘞!”
随即,拉着司君澈退到了一边,继续看热闹。
吴城当堂吃了个哑巴亏,他干脆紧闭了嘴巴继续装死。
“行!死猪不怕开水烫是吧?”司君赋让人拉扯开赵氏和吴庆母子,“本王不打女人,就从吴庆开始吧!杖责八十!就在这打!”
吴城懵了:杖责八十,不死也得残了。
“谨王爷,您不能这样,他还是个孩子,您不能打孩子!”
“再聒噪,本王把你舌头拔了!”
侍卫二话不说,直接将吴庆踹倒在地,抄起板子就打了下去。
满大堂之中,全是吴庆的惨叫声。
赵氏被扯着胳膊无法动弹,不能替儿子受罪,哭得更厉害了。
吴城又气又急,奈何自己也身受重伤,又被按着无法做什么,只是在心底不停地咒骂着司君赋。
赵氏心疼儿子,看着儿子被打又无能为力,早已泣不成声。
她挣扎着面向司君赋直低头:“王爷,王爷,求您别再打了,我说,我都说!”
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!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个屁!”吴城气急败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