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挽月以银针,刺进吴城膈俞穴、阳陵穴等止痛大穴;止痛丹、麻沸散辅之。
完事以后,常挽月便净了手:“可以了,你起来试试。”
吴城动了动,感觉真的不痛了。
“伤口不给我处理一下吗?吴城试着坐了起来。
“伤口不痛不流血不就成了,还处理什么伤口?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用的份上,我才懒得管你,真当我是圣母呢,给谁都好好疗伤?”常挽月没好气道。
圣母?
司君澈疑惑:“圣母是什么?”
“以德报怨、相安无事皆是圣母,有时候,有人惹我,而我没能当场将惹我的人弄死,也能被称作圣母。”常挽月解释着,又似笑非笑地看着吴城,“所以你可小心点,千万别惹我,我可不是圣母,惹了我,我真会一针扎死你!”
吴城气得脸色通红。
还未回过神,又被常挽月强行喂下一粒药丸。
浓烈的苦腥味在喉咙化开,直入体内。
吴城根本来不及反应:“你给我吃的什么?!”
常挽月笑里藏刀:“当然是让你听话的药,此次行动顺利的话,你可暂时保命,若是你敢耍花招,你的五脏六腑会骤然腐烂……”
吴城倒吸两口凉气:“你这个疯子!”
常挽月不以为意:“对啊,没错,我就是疯子。”
吴城醉酒直抽搐。
“好了,都下去准备准备,傍晚时,我们去探探路。”司君赋等地不耐烦。
“我……,本县也随你们一起。”方远快步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