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家老二赵纯携打手持凶器冲撞里正大院,损毁物品并欲伤人,现已按规矩从村里花名册中除名,并送往青州府工事上服劳役,要是赵族长有心阻拦,那便同罪论处。”司君澈也走了过来。
“你说是便是啊!你们有什么证据?”赵有成还在狡辩。
“我们都是证人!”张老伯带着里正大院里的村民紧随其后。
赵有成面对众多村民纷纷指认,顿时哑口无言。
“赵族长,你现在让开路,你们赵家只是一个儿子去服劳役,若是你再敢阻挠片刻,那问题便严重了。
司君澈上进一步提醒:“到时候,一并送去工事上的,可是你们整个赵家,赵族长,你可要想清楚了。”
赵有成愣住了。
赵纯直挣扎,期盼父亲能硬气些将自己救下。
然而,在赵有成心里,利益似乎更重要。
随即也不再阻拦,让开了一条路。
赵纯失去了希望,如烂泥一样被拖走了。
赵有成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被拖走,且这一辈子都毁了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。
常挽月走到赵有成身侧,压低了嗓门说道:“赵族长,今日敢于出面作证的村民都是朴实心善的,还希望赵族长管好手下的人,不要让他们受到伤害,否则,我会不高兴的。”
赵有成呼吸一紧,遂侧眸,正好对上了的常挽月似笑非笑的表情。
晌午的阳光直直地照射下来,正好笼罩在赵有成身上。他瞬间觉得眼睛不大舒服。
他还没老糊涂,常挽月这话,明显提醒他,若今日出面作证的村民有任何问题,都是他赵家的责任。